血,一滴一滴沿着渊止的腹部往下落。
滴到地下的血,很快汇聚起来,又沿着土壤的空隙往下渗透,在阳光下,仿佛折射出淡淡的金色光芒。
青徽和绢翕担心得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家伙。
渊止受伤很重,据说要不是刚刚冲过去的侍卫跑得快,那魔族下得狠手就差点要致渊止于死地了。
青徽更是担心得不得了。
可是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,只能走出去在檐下转来转去,像只无头苍蝇一样,思绪也发散出去。
真不知道她这小小的地方是怎么得罪了各路魔族,长安也是,渊止也是,难不成就看着这些可爱的幼崽们好欺负?还是看她太没有用了,随随便便就能闯进来?
青徽越想越气,眼看着就要气成一只河豚了,却在看到躲在墙角偷偷露出头的一群小家伙时,满腔的怒火一下子松懈了下去,接着的是满满的担忧。
她走过去,看着一个接一个站着的孩子,又看了看跟在后面寸步不离的白虎族的侍卫,松了口气。
叶长安看着青徽,眼里的泪水好像下一刻就要淌出来,结果被他随手擦干净,被泪水洗过一遍的眼睛更是干净透彻,他问道:“渊止还好吗?”
青徽摇摇头,只道:“不知道,得看大夫怎么说。”
叶长安的脸又一下子板了起来,学着刚刚青徽的样子,在屋檐下走来走去,慌得青徽白遂怀瑜眼都花了劝又劝不住,只能随他去了。
还没有等到房门打开,大夫出来,青徽他们几个的心好像在火上烧烤着一样,彼此都担忧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