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着渊止疑惑纳闷的眼神,白遂有些惴惴不安继续说道:“我闻到的绝对不是什么玫瑰花的味道,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种滋味,就、就像是好像在地底下埋住了,很多年再挖出来的那种腐臭感,我当时一下子避开了,实在是难闻极了。”
渊止沉吟,也说道:“其实这几天,我总觉得从若老师很奇怪,感觉她好像为的不是来教书一样。青徽老师和绢翕老师上课都有一种热情,好像要把所有的知识迫不及待教给我们,只有从若老师,她就是在糊弄一样,说是上课,其实什么都没说,也不算特别用心,我们要问问题,她三言两语一绕,到最后什么都没说,而且最后还会对我们不耐烦。”
渊止边说,白遂边回想,一边想着一边点头,只感觉渊止说的每一句话都对上了她的表现。
小白虎啃着大拇指,有些担忧地问:“我们要和老师说一说吗?”
渊止也学着白遂啃着大拇指,纠结了片刻,道:“那我们明天去说吧。”
白遂看看天色,也知道渊止的意思,点了点头,准备明天和渊止一起去告状。
叶长安从后面绕过来,见到坐着的二人笑着跑了过来,抱怨道:“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还会偷偷躲起来说悄悄话了?”
渊止笑着道:“那不是看你和百结在玩吗?我们又不是妹妹,不只能避开了吗?”边说便给白遂使眼色。
叶长安性格太过大大咧咧,嘴上又好像开了洞一样,白遂的秘密和他说了,他转头就能够卖出来,一回生二回熟,傻乎乎的白遂也知道自己要保守秘密,防火防盗防止告诉叶长安。
这次的事情,在没有和青徽说之前,他们自然也是不愿意和这个大嘴巴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