贪心的渊止正在比较白虎和狐狸哪个摸起来手感更好。
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。
叶长安感觉自己好像跟站了几百年一样,脚酸了腿僵了,好像头上还有几片叶子落了下来,将他浑身的萧瑟渲染得格外凄楚。
他气鼓鼓地瞪着有了毛绒绒就忘了鸟的渊止,忍不住变成了朱雀,迈着修长的脚蹼走过去。
朱雀也很漂亮,浑身赤红色的羽翼,潇洒而随意地散开,纤细而长长的腿下,是微微蜷起的爪子,将那些锐利的尖尖隐藏,好像这样就能掩饰住自己其实是个凶恶神兽,一爪子下去可能将一只猛兽挠得肠/破/血/流的事实。
他像是一团火一样,轻飘飘跃/进了雪白的云朵里,得瑟地看着渊止。
唯一还是人形的渊止看着眼前三只崽崽,不禁露出“邪恶”的笑。
白遂和怀瑜正你揉着我的尾巴,我拽着你的耳朵,玩得不亦乐乎,突然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只鸟,都愣了一下。
白遂先反应过来,低低地朝着朱雀撒娇般“嗷呜”了一声,好像在说,“长安哥哥,你来了啊”。
怀瑜却是伏下身子警惕地看着叶长安漂亮的羽翼,他身上那种浑厚的神兽气息,还是让这只小狐狸有了些从骨子里钻出来的惧怕。
朱雀又换了个姿势,懒懒地靠在白遂身上,翅膀展开划出一道火红色的流光,又被他转瞬之间收了起来,毫不留情地放在白遂身上,斜着眼睛道:“喂,小狐狸,你不会认不出我来吧?”
叶长安代表性的带着些痞气的声音,让吓了一大跳的怀瑜又把提到嗓子眼的心安放下去,他伸了个懒腰,又把自己抬起来的头枕到白遂的肚皮上,打了个哈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