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道完歉, 就看着叶长安, 眼里满满都是“你怎么还不走啊”的意味。
叶长安却丝毫不虚, 屁/股仿佛和凳子粘在一起,又笑着凑道怀瑜面前:“你其实还挺乖的啊。”
他看见怀瑜的第一眼带着偏见眼神,当时只觉得厌烦,没想到这几天和他走得近了,发现其实他和白遂差不多,看起来都只是乖乖软软的弟弟。
想摸一摸头,还想揉一揉狐狸尾巴。
怀瑜听到“乖”这个字,一瞬间整个人呆滞了,这是在说他吗?
不对,他怎么可以用乖巧来形容,炸毛的狐狸再一次跳脚:“你才乖呢!”
难道说乖巧成了贬义词?
看着怀瑜气炸了的样子,叶长安摸了摸脑袋一脸懵。
怀瑜气鼓鼓走了,边走边气,同时心里又不知道混杂着些什么感受。
好像,这个傻大个是第一个夸他的人吧。
他遇到的所有人,都说他不是个好孩子,不够听话,还尽惹事,仗着父母在青丘有点权势调皮捣蛋。
却从来没有人说过,他其实挺乖的。
其实说出那句话之后,叶长安也是一惊。
渊止目送着怀瑜走了,自己悠悠闲闲走过来,拍了拍叶长安的肩膀:“怎么,你把他给气走了?”
“没有,”叶长安闷闷道,“我是那种人吗?”
渊止揶揄:“打人的都能是你了,把他惹生气又算些什么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