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这有些不太好吧!”盛蕾有些为难的说道。
“司府如今处境甚为微妙,今日你我走上这一遭,便表示我拱卫殿和司府身为亲近,自然可以让那些个蠢蠢欲动的势力,有所收敛,这于司府,于你大哥有益。”时廊一本正经的朝盛蕾解释,解释完之后,不待盛蕾答话,时廊直接话风一转。
“若盛蕾你不愿,我亦不强求,我可以让关舟寻辆马车过来即可。”
乍一闻,时廊所言,倒也有几分道理,若是能帮上司时晖,这点小的言论,盛蕾自然不放在心上,当下,她走到马旁,扶着马鞍,朝时廊道,“还是时大哥,想的周全,是我妇人之见了。”
“朝政之事,本就纷杂混淆,你不知,自是情理之中的事。”时廊宽慰了盛蕾几句,然后伸手,搀住盛蕾的胳膊,顺势一抬,将盛蕾直接助力上了马鞍之上。
“我扶你上去。”
“多谢!”盛蕾于马上,朝时廊道了一声谢,时廊一笑置之,然后牵着马缰,往城南方向而去。
“拜见时大人。”
“时大人有礼了!”
一路所行,却是诸多过者,向时廊行礼,而见到盛蕾时,表情却是诡异,显然怎么也想不到,一个和离了老婆子,竟然会有让时廊牵马的荣幸。
“看来今日之后,时大哥的形象,怕是要毁在我之手了。”盛蕾虽有几许尴尬,但面上却无半分显态,她望着时廊的后脑勺,带着几许调侃之色,对时廊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