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晓了!”盛蕾的担心,杜嘉石自然知晓,他点头应了下来,他在国子监入学已久,这银子,正当需要。

“明日,你还得去送亲,今日便早些回去歇息吧!”这该交代的,皆以交代完,如今也已为时不早,她也是累了,便不想留杜嘉石闲谈了。

“那娘亲好生歇息,孩儿告退。”杜嘉石见盛蕾满是疲惫之色,也不再叨扰,知情知趣的向盛蕾告辞而去。

盛蕾见人离开之后,揉了揉有些隐隐发痛的脑袋,然后宽衣,欲行歇息。

可才刚躺下不久,院内却听得一惊慌失措的声音,这声音,倒还有几分耳熟。

正寻思着,这声音是谁之际,齐嬷嬷一脸惊慌失措的入得屋内,其身后跟着的,乃是一脸急色的弈蝶。

“老夫人,不好了!卿月房里出事了。”弈蝶刚一看到盛蕾,忙急匆匆的走到床边,伸手欲去抓盛蕾,只快要碰到盛蕾之际,却又怕自己手上的血迹染上了盛蕾的衣裳。

盛蕾一看弈蝶手上的血迹,顿知大事不妙,忙做起身来,作势下床,“嬷嬷,替我更衣。”

齐嬷嬷听得吩咐,连忙抱着外袍上前,为盛蕾穿衣。

“我们边走边说。”刚披上外袍。拒绝了齐嬷嬷束衣,趿拉着鞋子,对弈蝶匆匆说道,然后率先出了房间。

弈蝶见状,忙是抽了抽鼻翼,用袖子擦掉脸上的眼泪,匆匆跟了上去。

“嬷嬷,你别跟着,你先去找沈姑娘,她的嫂嫂身边的人,会点医术,应该会派上用场。”卿月怀有身孕,弈蝶这般紧张,只怕是卿月出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