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,咳咳,呸呸呸,这是什么东西啊!”药入喉,却是立马见效,杜斐斐眉头一皱,猛的坐起身来,剧烈的咳嗽了几声,随即抱怨了起来。
抱怨完之后,这才督见盛蕾身形,显而易见的,杜斐斐身形僵硬了一下,勉强了两下,这才朝盛蕾挤出一丝笑容来,声音中也是带上了不自知的颤音。
“娘,我们不是在阿姹府上做客吗?怎么回来了,我这又是怎么了?”
“你这个月,月信可来了?”盛蕾直勾勾的盯着杜斐斐,然后慢条斯理的问了一句。
杜斐斐脸上笑容直接僵掉,脸上也是瞬间变得惨白一片,她垂着头,不敢去看盛蕾眼睛,嘴里喃喃着,声调却又低了几分。
“前儿个才刚走,娘,你问这个作甚?”
“是吗?”盛蕾轻飘飘的的一个反问,杜斐斐身形明显一个怯缩。
刘子惠到这会,如何还会不明白,在杜斐斐身上出了什么事。
“娘,囡囡那孩子一日未曾见我,这会正在院里哭闹着,我就不打扰您和斐姐儿的谈话了。”
“子惠,务需避嫌,你且在此听着便是。”盛蕾却是制止了刘子惠的离开,总该是知道的,便是瞒得了一时,只怕也瞒不了太久。
“斐姐儿,刚刚你在盛安侯府昏厥不醒,你舅母为你探过脉了,是喜脉,你如今已怀有身孕一月有余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