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廊望着盛蕾,示意她到一旁的亭子内落座,抬手给盛蕾倒了一杯茶,这才开口道,“受了一点伤,不过现在已经无碍了,二皇子,我只能告诉你,他还活着,至于其他的,盛蕾,我不能告知你。”

活着!盛蕾顿时松一口气,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答案,她朝时廊笑了笑,“如此,便够了。其他的,不必告知我。”

时廊闻言,心中也是暗松了口气,“我听张嫂说,你今日出门,是为了找司兄议事,不知可否和我略说一番。”

若论腹黑道行,时廊比司时晖更甚,所以,对于时廊的提议,盛蕾自然是欣然接受,“自是无妨。”

“时大哥你可知晓井姹和三皇子定亲之事?”

“自然知晓!”时廊点了点头,然后道,“你是为司兄担心?”

“恩!确实如此,不过现在却不一样了。”盛蕾点头,她就是当心三皇子得政之后,将司时晖贬黜于偏远之处,不得翻身。

但现在,既然二皇子未死,一切便可另当别论。

盛蕾一开口,时廊便明白她话中的意思,虽说是同朝为官,却是政党有别,三皇子是何性子,他自然知晓,司时晖如何性子,他更一清二楚。

不过现在,事有不同,一切都将逆转。

“你不担心杜府?”

“时大哥说笑了,我虽还借居在杜府,可实际和杜府并无干系。而且,杜府想要支持谁,帮扶谁,又岂是我一人能左右的。” 盛蕾失笑,杜家老祖宗早已身故,杜鹤在杜府,早已从最偏爱的孩子,成为最不待见的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