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罢罢,终是占了人家身体,便遂了其最后这点念想。
而就在盛蕾应同了原身的想法之后,下一秒,盛蕾便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她苦笑一声,望向司时晖。
“大哥,对杜鹤,我早已无半分念想,至于和离,我想再等一下!等修然的事,有了着落之后,再行和离之事!”
“为何?”司时晖却是不明白,杜鹤欺阿露至此,这杜家可还有什么让她能够留念的。
“大哥,我儿如今生死不明,子惠,也便是我儿媳才刚产女,冠玉又小,依着杜鹤的品性,若就此和离,那钟姓妾室于府内本就猖狂,之前便险些害了修然妻儿,若我和离,只恐钟氏越发无状,我着实有些害怕。”盛蕾说的种种担心,亦是原身的所虑。
司时晖沉吟,之前自齐嬷嬷那也曾大略听闻此事,只因事关阿露,倒是让他考虑有了偏颇,“那阿露你的打算是?”
“我想先拿回嫁妆,待修然的有了确切的消息,我便与杜…那厮和离。”这几日来,所见所闻,所听所感,杜鹤其人,实在让盛蕾恶心到了,便是仅提及其名讳,都觉得腹中有翻滚之意。
向司阳晖解释,又恐其不理解自己此番用意,盛蕾想了想,还是细向司阳晖解释道,“修然若是无状,以他之能,护住妻儿,定是无碍;修然若真……出了事,我便以主母之名,给子惠一纸和离书,让她带着儿女,回转刘府,如此我也便能安心。”
不管哪一边,她都替原身尽到了身为人母的职责,如此也算是仁至义尽了。
“是大哥疏忽了!此事便依阿露行事。”司阳晖听闻盛蕾解释,沉思半刻,点了点头,应下了盛蕾的请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