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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那是什么眼神?”何友文很不服,“长安城里我再熟悉不过了, 而且你要买的东西,说不定我家就有呢!”

纪言:“你家不是清官吗?”

“当然是清官,你在想些什么!”

何友文深觉再任由纪言这张嘴这么说下去, 绝对会出问题!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尊卑了, 抢先一步上了马车。

一大早就在这宫门口蹲纪言, 吹了两个时辰的冷风,可冻死他了。

纪言也上了马车,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也不说明白。”

“我爷爷是做官的, 但我可不做官,我是商人!”

“商人?”纪言忽然觉得有些好笑,不都说无商不奸吗?怎么商人届也有这种憨憨?

何友文见他这样很不服,“你笑什么?我在长安可是有很多产业的。”

“好好好,是我见识短浅,看你年纪小就没忘那方面想。”

何友文安静下来,半响才说:“是我母亲的嫁妆。”

何友文家里的情况,纪言是有一些了解的,他父亲战死沙场之后,他母亲因为过度悲伤,没过多久就去世了。

“对不起,是我口无遮拦。”

“没事啦。”

“我也没想到咱俩居然是同行。”纪言说着,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,提前给何友文打了个预防针,“纪氏产业马上就要开始扩张了,如果到时候影响到你的生意,你可不要生气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