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忧毫不在意地坐下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,还非常自豪地对凌风说:
“师兄你太小看我了,就这一句话怎么可能嘛,我还说了句希望她以后不要再进厨房了,她做的东西太难吃了,就连师兄你都很嫌弃,她这才对我动手的,然后我还没打过她,就被她给挠了。”
原本还一脸担忧的凌风,在听完离忧这一番说辞后,取而代之的便是一个白眼。
“呵,你就是活该。”
凌风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,却忽略了久久那有仇必报的性格,又怎么会轻易不了了之,果不其然,凌风刚刚坐下准备继续看书,门就被“咣”的一声推开了,下一刻,广成子与久久的身影就出现在他和离忧的眼前,并伴随一阵铿锵有力地怒吼。
“离忧!你这臭小子,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。”
离忧腾地起身躲在凌风身后,凌风也习惯性地挡在前面,并打量着眼前的场景,久久是梨花带雨,委屈巴巴地啜泣着,广成子则是满脸怒气死瞪着离忧,看这架势,凌风也能猜得出离忧这小子是要大祸临头了,出于作为大师兄有保护师弟师妹的责任,凌风上前一步,准备替离忧说说好话。
“师父,不知您为何如此动怒?可是离忧做了什么错事?若是的话,那徒儿必定会好好替师父教导他的,还请师父不要气坏了身子,夜深了,师父早些休息,徒儿这就好好管教师弟,可好?”
说来这三人还是小娃娃的时候,就一直被广成子带在身边教养,对于他们的脾气秉性,广成子了如指掌,再加上凌风这一套说辞也已经用了上千年了,广成子又怎会不知他究竟是为何意,不过是做和事佬,想保离忧这小子不挨打罢了。
可若说平时那些小错也就算了,但刚刚久久哭着来找广成子,说离忧辱骂她,还动手打了她,原本广成子还不肯相信,但当久久将袖子撸开,那白如凝脂的手臂上,五个巴掌印儿明晃晃地摆在广成子眼前时,广成子也不得不信了。
动了他最疼爱的小徒儿,那离忧就明显是欠收拾了,果真,广成子二话没说,领着还在哭泣的久久,吹胡子瞪眼地就来了离忧的房间,所以,凌风这一番说辞广成子根本就不会听了,反倒重重地哼了一声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