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,我怎么定亲?”朱沉毅再次反驳。“你就不能在等一等?”
他烦躁的倒退,“你变了,为什么不能同意推迟定亲?”
“不,不是这样的”盯着反驳的朱沉毅,小四倒退两步,“你让我,冷静冷静。”她突然
松手,头也不回跑掉了。等朱沉毅费劲的翻过篱笆,小四的影子已经看不到了。
朱沉毅茫然的伸出手,为什么,为什么会这样?他本来以为小四一定会同意他的想法?
如果曾湖庭在,一定会掷地有声的告诉他,这就是男女思维差异度!在意的地方不一样,最后的结果一样。
可惜曾湖庭现在不仅不在,还陷入自己的烦恼中。
汤先生自从知道他考中后,颇有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劲头,疯狂写信给昔日的同窗,用明撕暗秀的态度,暗戳戳炫耀自己的学生有多么多么听话,然后就伸手讨要同窗的读书笔记。抹不开面子又想见识曾湖庭到底长什么样,汤先生的同窗都送了笔记过来。
于是他收获一堆一堆陈旧的笔记,还要写上五篇读后感。
笔迹不一,潦草混乱,看的曾湖庭眼晕,他顽强的看着这些书,同时写笔迹,等到统统吃透,时间一混到了六月。
炎热啊,书院的屋子又不透风,闷热的学生们坐不住。即使门房一遍遍冲水打湿地砖,还是挡不住暑气的侵袭,西瓜成了最受欢迎的东西。
他们甲班的人商量好轮流买西瓜,在午后捞起井水冰过的西瓜,清爽可口。顺便洗去一身尘埃。
他的“热度”也终于褪去,可以安心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