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不敢。”牛二连忙朝乐谣行了礼,“少夫……呃不是,乐姑娘安康,我是少爷的手下。”
乐谣回了一礼,有些疑惑道:“你不是……泰然的那位管事吗?”
“是我。”牛二点点头。
“泰然是我家的产业。”荆殊承认道。
他拍了拍牛二,示意他自己离开,又带着乐谣往柜台走,“此事说来话长,我之后找机会再与你详细说明白。但你不用担心,我家是正经的人家,本家在磐宁那边,是皇帝正经册封的安锦侯。”
乐谣愣住了:“侯……侯爷?”
“那是我父亲……不过我爹就我一个儿子,我也已经册封了世子,没有意外的话,嗯,将来我也是侯爷了。”荆殊笑。
“你……”乐谣有些茫然。
“但你不用担心,我们跟展家可不一样。”荆殊带着她来到酒楼的休息间,将她安置在床边,“你可能也听过关于安锦侯府的流言。我们荆家原本也是前朝名臣,之前锦州还未被收复时,祖父便带着我们全家上了磐宁山。我们在山上生活,致力于救助附近的百姓流民,却被当时的逆贼贺家定义为‘山匪’。
“新皇攻打锦州之前,与我们取得了联系,我们荆家与朝廷军队里应外合,短短五个月之内就帮着朝廷拿下了锦州,我家也因此获封侯爵。
“我家的传统,男子从来都是只有一妻,我之前与你定下婚约,今后我便只有一人,不存在其他女人,更不存在你为妾之类的说法。”
“你……”乐谣原本想说我们身份悬殊,但话出了口,却不知为何变成了,“难怪你的性格如此洒脱。”
她之前便觉得荆殊非比寻常,既吃得了苦,又享得了福,看着像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豁达男子。
此时知晓了他早年在山上,后来入了侯府接受正经管教的身世,大概也明白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