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,”宁歆歆俯身下去,轻轻吻住梁彦昭的喉结,认真表白,又读了一次,“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。”
“我喜我生,独丁斯时。(1)”
梁彦昭开口,喉结也上下滑动,动情回应。
宁歆歆抬头看着他笑——
听不懂。
“这什么意思啊?”她问完这句,便羞得埋在了梁彦昭胸膛里。
常常因为不怎么有文化而显得与夫君格格不入。
“我多么欣喜,能生在这个时代。”
这个你从千年之外选定而来的时代。
——
是夜坤宁宫。
帝后都已梳洗完毕准备安寝,忽听得门外内侍来报——
“陛下,”下头人舌头打结支吾半天,还是咽下了那句“庶人梁正晖”,“盛郡王殁了!”
“什么!”建平帝大惊。
“盛郡王在天牢内,吞金自戕了。”
建平帝穿衣起身,“朕去看看。”连个多余的眼色都没给皇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