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跪在地上一味摇头,“求太子妃责罚红露。”
宁歆歆瞧她这样,叹了口气,“若说是有错,那我看来得是殿下的错,如何不肯多派几个人给我?你等着,我去找他问了罪再回来”说着话就要转身离开。
刘医正一听,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!当场转身向壁,尽力假装自己听不见。
红露也被唬住了,当即麻利起身,“太子妃别去,奴婢知错,奴婢这就起来。”
宁歆歆这才笑了,拉起红露的手,“走,带我去看看你红苏姐姐。”
她想的是:红露对自己的大恩不是一点金银赏赐便可偿还的,给了反倒显得生分。
既然她不乐意嫁人,那便让她舒舒服服呆在自己身边。
入内,红苏已醒了,正在食粥。
宁歆歆早起就被人抓着号脉,现在想起来自己也没用早膳,见红苏吃才觉得饿了。
刘医正打开药箱、摸出迎枕,把过脉后又给红苏开了个方子,又交待几句便想着找托词离开。
也无怪自己失礼,只因太子妃胆子实在是太大,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敢往外秃噜。
她敢说,自己都不敢听。
与太子妃在一处,时时便得摸摸脖子,检查一下它跟脑袋相处得如何。
托词还没找好,便听得大胆无匹的太子妃叫住他:“刘医正,你来给本宫开道避子汤吧。”
宁歆歆把刘医正叫来红苏这里用意有二,一来确是想让他给红苏诊治一番;二来也是想寻个避人的地界找自己最为熟识的刘医正开避子汤。
诚如芸娘所言“不要孩子便是南潞罪人”,所以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