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燃了几个银丝碳盆子, 虽说不上温暖如春,却也温度不低。
宁歆歆把梁彦昭按在圆凳上, 挪了几个火盆放他脚边。
梁彦昭以为她担心自己受风寒,要给自己烤火, 可自己如今康健许多, 怎还会起点汗就受风?便想着开口阻止, “歆歆,不必如”
“等我下哈, ”宁歆歆打断他, 转身去盥室打了盆热水回来。
把铜盆放到桌上, 她拧了块热帕子,言简意赅:“脱吧。”
梁彦昭:?
“愣着干嘛?”宁歆歆见他不动作,便用半干的帕子擦了擦手, 擦完塞梁彦昭手里, 自己空出手来开始给他脱衣服。
梁彦昭:?!
大天白日的, 歆歆这是要做什么?!
他觉得自己刚刚可能想岔了,也许歆歆并非是担心他着风寒。
毕竟,现在让他坐在凳子上, 还又打了热水来,莫非
用手应该不算白日那什么吧,不算的,梁彦昭自我安慰,应当不算。
只是,歆歆这是图什么呢?他有些想不明白。
在他自行脑补带色动作戏的功夫,宁歆歆已轻车熟路脱光了他上身,从他手里又取回了帕子开始给他擦身子。
边擦还边说,“下次晨练过后要记得擦擦身子,若不然,汗水都把亵衣打湿了,回头还得用自己身上的热度去焐干,容易生病。”
顾忌着室内温度,她手下动作极快,三下五除二便擦好了,拿了干帕子吸净残余潮意后给梁彦昭换了件新亵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