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彦昭闻言脸色一沉, “胡说,歆歆才不是酸菜鱼。”
虽然但是,这句话实在是怎么听怎么搞笑
宁歆歆自然是懂梁彦昭不喜欢听她坏话的心思, 感动是一回事, 但笑得停不下来又是另一回事。
梁彦昭脸色更沉, “歆歆需得看到自身长处,切莫妄自菲薄、更不可引喻失义。你容色昳丽、品性端庄,兼具杏林之才与庖厨之技”
宁歆歆越听越想笑, 梁彦昭这是在即兴发挥、口述封妃诏书吗?
这人古板起来,可真是讨人喜欢。
不等梁彦昭的“诏书”接着念,宁歆歆便跑过去骑坐在他腿上,双唇凑过去便封住了他后面的话。
一番唇舌纠缠,好大一会子,二人才脸红心跳地、大喘着气分开。
梁彦昭又抱了怀中人一会儿,才意犹未尽地将人抱到了旁边的圆凳上。
宁歆歆方才便觉身下有异,此时分开,便低头往桌布与梁彦昭衣袍相接处瞟,只觉一丝似有若无的尴尬在二人之间游走,她又抬眼瞧梁彦昭,就这般上瞧瞧、下看看,又笑得揶揄,一来二去便将梁彦昭看了个耳根子通红。
梁彦昭握拳轻咳两声,又重新理了理衣袍,堪堪遮了过去才道:“歆歆,用膳吧。”
宁歆歆点了点头拿起牙箸。
梁彦昭本以为这事儿已然翻篇,却又听到宁歆歆开口,笑声里都充斥着发坏,“遇明,这有什么的?情难自禁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儿。”
见她这般顽皮,梁彦昭反坦然了,他提起牙箸,淡淡道:“那夫人便快些用膳,情难自禁虽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,为夫这儿却亟待解决。”
宁歆歆心下一惊,毁了!完了!
想到床帏间,梁遇明老骥伏枥、龙精虎猛、花样繁多的一贯做派,宁歆歆不由头皮发麻,嘴怎么就这么欠呢,惹火烧身这种事儿一次两次的,还玩上瘾了。
见她一脸懊恼,梁彦昭低头,轻轻弯起了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