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彦昭轻轻拧了拧她脸蛋,开玩笑说:“被人瞧见了怕要说我惧内了。”
惧内怎么了?宁歆歆反问他:“怎了?不行?纵溺幼妻犯了国法?”
意思显而易见,长了我这么些年岁,你让着我,天经地义。
“不犯国法,”梁彦昭笑着道,“如何会不行?歆歆想怎样都行。”
宁歆歆钻人怀里偷笑半晌,突然又问,“对了,明儿什么日子了?”
“十月十二,”梁彦昭还以为她是在操心梁玉瑾的生辰宴。
“哦,”宁歆歆若有所思。
农历十月十三,是姥姥的生日。
但是现在人去了那边,该过十月十六的冥诞,也没几天了。
宁歆歆心里担着事儿,思来想去,虽硬说着不睡,到底还是没扛住,在梁彦昭怀里又躺了些时辰便眯了过去。
——
三更鼓过后。
梁彦昭被身侧人吵醒。
宁歆歆许是被噩梦魇住了,正浑身发着抖,声音呜咽说着梦话。
梁彦昭见状,当即就将人揽进了怀里,轻轻抚着宁歆歆后背,试图缓解她意识之外的恐惧。
但却,收效甚微。
不多时,宁歆歆还是大声哭叫着醒来,自梁彦昭怀中挣扎出来,坐着床上不住啜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