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拧这一把却被盆中水卸了泰半力道,落到身上便成了不痛不痒的点火。
直搅得梁彦昭不敢再以言语逗她,担心自己在此地便憋耐不住。
他速战速决沐浴完,从浴桶里出来着了里衣,而后便弯腰下去抱宁歆歆出了浴桶,布巾一裹便往内殿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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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被人打横放在床上,裹身布巾也滑落了七七八八,宁歆歆才陡然察觉危险来临,心里也开始害怕。
她提起布巾裹住身子往床角缩,声如蚊蚋:“遇明,今晚不歇歇吗?”
昨天整夜被支配、累到昏厥的场景还历历在目,今天实在是想请个假。
见她这般怕,梁彦昭实在是狠不下心,闭了闭眼、深吸一口气,抻开棉被把人带进被窝,带着凛凛威风躺在了她身侧,却是拦不住呼吸粗重,身子高耸。
宁歆歆以为他心疼自己,今夜许是要鸣金收兵,心内不由得泛甜,便蹭到梁彦昭怀里问:“遇明,母后是不是急着抱孙子?”
梁彦昭本就在竭力忍着,这女娃还不自觉,热乎乎的小手贴着他腰际不说,还要在他耳畔呵气如兰。
这时节讨论“抱孙子”这事儿,实在是应景,又不应景。
“母后自是想要的,”梁彦昭又深吸一口气。
“那你呢,遇明,你想要孩子吗?”宁歆歆又问。
“不是特别想要,”梁彦昭实话实说。
早年间他曾听母后提过一句,女子最好是过了花信之年再生育,要不然对身子不好,歆歆如今满打满算还不到双九年岁,还是再等等。
“为什么?”认真讲,虽然宁歆歆自己也没做好准备,但听梁彦昭说这句出来,她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