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向来懒于管这些破烂事情,我自有我的打算,等我看够了戏,自然会替你解决,但在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之前,你也莫要催我。”

——

大公主在太后的床前哭了好半晌,连太医都说了没事儿了,还拉着献帝哭个不休:“父皇!收手吧父皇,母妃已经去了,还要将祖母也气死了才甘心么?”

然而献帝向来也不是个怜惜女儿的。

他一挥手将人轮在地上:“你如今连你父皇都敢指责?我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?参了几□□是不是狂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?给我拖下去,大公主今日起禁足府中十天,不得出门!”

“父皇!不可啊父皇!祖母身边不能没有人啊!”

“我难不成就你一个女儿么!”

献帝虽然昏庸,但好歹也还没傻透,那些宠妃平日里在耳边也没给她念叨。

这女儿哪儿都好,就是野心忒大。他没有儿子,她便日日仗着自己嫡长女的身份妄图称王称帝,涉朝理政。

他倒是对于有个能干的女儿替他分忧乐得清闲,整好给了他时间与美人相伴,但他尚且还没死呢,更轮不到一个小姑娘来管教他。

打发了女儿,献帝在太后的床跟前意思意思坐了一会儿,便迫不及待的想回那椒兰殿里同美人吃酒了。

“回来。”

围帐里的声音传出来,还带着些许刚苏醒的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