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兄受人陷害,在回乡路上遭人陷害,如今整个人只能在塌上躺着,再起不能,望巡抚大人替民女做主!”

“你说他受人陷害,可有指证?又可有证据?”

纪兰笙一指她带上来的那人:“我要告的,是衙门从事薛平喻,这便是人证。是他帮着薛平喻勾结凶匪,害我兄长!”

“可有此事?”这话是对着那人说的。

那人早就吓破了胆子,忙着磕头:“大人小的冤枉啊,大人!跟小的没关系,小的就是中间赚了点钱,传个话,小的不知道他们做什么啊大人。”

“大人莫要听他胡说,这人常年给凶匪揽生意,已经是个惯犯了。”

“你这般说,可是要有证据的。”

“有,有人能作证曾经见过薛平喻接触这人。”

纪兰笙做足了准备,这种口头上的交易,很难有实证,她也只能努力的挨家去问,终于获得了些许的蛛丝马迹,成功的找到了薛平喻勾结凶匪的人证。

“这些人与民女皆无瓜葛,当可作证。”

纪兰笙呈上了一张状子,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都问过谁,谁能作证。

王石川叫人去传,回到堂上都说确有此事。

他放下状子,语重心长的对小姑娘说:“起来吧,你做了这么多,也是费尽苦心了。可结案不能那么草率,还要有物证,我会继续查下去,若能证实薛平喻有罪,定会还你一个公道。”

纪兰笙提着裙子起身,这王石川是个清廉的,她也信得过。

她能做的,也就只有这些了:“民女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