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家没有罂粟,他记得清清楚楚。

是那东西自己放出来的。

那东西之前就好自己往外扔东西,所以他才扔了,既然他没有带在身上,那东西是怎么把罂粟放到他家的?

“鬼……有鬼……有鬼啊!”

男人毫无形象的疯叫起来,王石川看着厌烦,叫人给压下了大牢。

知府的事情更是证据确凿,三两下就定了罪。

王石川捞起玉佩往后院走去。

等进了他落脚的院子,他才摸着玉佩,体会了一番如何进入,再一睁眼的时候,周围的环境都变了。

大片大片的罂粟花正开的妖艳。、

昨天他从一个卖糖葫芦的哪儿拿到了这个东西,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进到这里面来了,然后就看到了那个艳丽的女人站在房子上吃糖葫芦。

王石川席地而坐,拍了拍身边的地:“你也坐吧。”

一阵风吹过,林诃转了圈儿出现了在了空中,□□着的玉足点地,带动了脚踝上的铃铛:“你看的到我?”

“看的到。”王石川转头看了看她,这个女人确实生的妖冶,但却不像一般妖精那般凶相,“我从小就能看见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。”

“怪不得,这么容易就信了那小姑娘。”林诃抬脚踢了一下繁琐的衣裳下摆,也没什么正经的坐下了。

“你给的都是实证,我为何不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