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平喻猛的转过头去,对着纪兰笙睚眦俱裂:“你都干了什么!”

只见纪兰笙不慌不忙的笑着:“你做了什么,我就做了什么,现在去说不定还有机会翻盘,再拖下去,你可就是拒捕了。”

那衙役手里拎着状子,自然是正规的途径,别说是他,就是太子来了,该上堂也得上堂。

薛平喻提着衣服站起来,狠狠的看了一眼纪兰笙,便跟着巡抚大人走了。

见人走出了门,纪兰笙也施施然的站起来:“都散了吧,礼未成,今儿这婚礼也不算了,估计是也没什么补婚礼的机会了。真是不好意思,让大家看笑话了。”

一些不那么好事儿的就走了,剩下胆儿大的,凑着前面问她:“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
纪兰笙笑着回答:“犯了事儿,自然要被抓了。”

她说完这句话,眼皮沉了沉,把脸上的好脾气都收了起来,换了一副近日大家都熟悉的纪家当家人的样子:“各位也都看见了,以后谁再敢打什么不正当的主意,跟他都是一个下场。别以为我是好惹的,也别以为糟蹋了我的清白就任你们揉捏了。”

“你们给我记好了,从前的纪小姐什么样,今后还什么样。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的,都回去问问你们上学堂的儿子们就知道了。”

说罢,纪兰笙便转身进了屋,溪兰跟在她的身后,等媒人火急火燎的进来了才合上了门。

院里的人见没热闹可看,也就都散了。

座上的纪老爷担忧了半天,不知道自家女儿唱的这是哪一出:“笙儿啊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
“老爷倒也别担心,薛平喻是翻不了身了,纪家也还有救。”那进来的媒人倒是先说话了,她抬手揭下了脸上的一层皮,还原一张美艳的脸。

纪兰笙是在前天夜里碰见这个女人的,她就那么凭空的出现在了她家房顶上,吓得她半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