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躲开了男人的视线,却依旧不掩饰自己的笑意。
在旁人看来,这二人的亲事,实在是“般配”的不得了。
一个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,不得已的去入赘,另一个人已经是个连清白都说不清的了。
薛平喻虽然知道一定会有这样的说法,但他依然不会畏首畏脚的硬吃下这些骂名。
在他看来,不过是愚民目光短浅,只要他有了权又有了钱,天高皇帝远,他就是这个地方的土霸王,可比进京给别人当牛做马舒服多了。
薛平喻没什么平步青云的梦,他就想安安稳稳的当个地头蛇,逍遥自在。
男人招摇了一路,搅得整个临平镇的镇民都来看热闹,他就是要闹得所有人都知道。
让纪兰笙离了他,谁都不会要。
新郎官的马车队终于到了纪府门口,新娘子盖着盖头就站在院子的正中央,大敞着府门。
门口是来接的媒人,就是给他们算吉日的那个。
她必别的媒人都年轻了些,见人来了不着痕迹的舔了舔唇边的糖,热情的拦着:“新郎官来啦!”
见人来了,纪兰笙挥了挥手,叫人把新郎官拽下马来,抬手掀了自己的红盖头,稳稳的落在了薛平喻的头上。
“既是入赘来的,这盖头该你盖吧。”
这流程不太对,不过反正这二人也不是什么正正经经,明媒正娶的,闹了这么一出,倒是多添了份茶余饭后的谈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