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佩丢了,他手中剩下的罂粟也不多了,之前都是弄好的定出去的货,但一天找不到玉佩,他就一天没有新的货源,这么下去他勉强在孙夫人手中混来的地位,可就保不住了。

“诶呦,一个小小的玉佩,谁知道是不是让哪个拾荒的捡了去呀,反正叫人给你问了几个当铺都没消息,我看是找不回来了。”

“算我欠夫人的,夫人再替我找找,等找到了肯定短不了夫人的好处。”

那东西太过向着纪兰笙,可能这就是他们两个之间天生的机缘,被他横插了一杠子之后也还是认主,弄的他怪麻烦的。

但他还是要靠着那东西发展,不可能把那东西拱手让给别人,更何况那东西里面全是证据,落入别人手里,可就难说的清楚了。

见他执拗,孙夫人也就半推半就的应下了。

她不太想惹着这人。

这位看这儿温文尔雅不过是略带油嘴滑舌的书生,可实际上却是能置死地而后生的。

她看得起这人的胆量,但也深知自己若是弄不好了,便会招上一身麻烦,他既然不怕带着自己的风评和纪家小姐的清白一起陪葬,估计也不怕在生意场上翻脸不认人。

这些不碍事的东西答应便答应了,反正找不着也是真的找不着了。

薛平喻心知她是敷衍,便挥挥手就这么去了。

反正叫人算了日子,正赶上巧合了过两天就是良辰吉日,等成了亲就没什么能阻止的了他的了。

薛平喻一出酒楼,就在街对过看见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姑娘,头发像男子那样的高高的束起,裹着一个宽大的袍子,只露出了一双洁白的脚踝,挂了一串铃铛,赤着脚站在地上,前后动一动就会“泠泠”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