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诃一开始捣乱,不过因为带着对秦平之的不满,便随便的发泄到一个她看不太上的人身上,所以那股气儿过去了,她也就懒得管他俩之间的事情。

可是薛平喻的做法,着实是让她百年来第一次真正觉得生气。

如果一个人恶,如果一个人坏的无可救药,生杀掠夺,林诃说不准还会拍手叫好觉得很有观赏性。

可薛平喻这样的,只会用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,竟然叫她都觉得有些恶心。

若真想要钱财名誉,大可放开膀子去抢,哪怕干掉知府她都觉得还算有点男儿血性,仗着自己的记忆去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。

这手段未免太过难看。

所以她当时下意识的丢给了纪兰笙一把刀,却忽略了纪兰笙的承受力。

“算了,都已经丢下去了,便也不再想了吧。”

等到林诃知道纪兰笙做了什么决定的时候,已经是三日后了,两人又在街上撞见,薛平喻还想提点什么,对姑娘表达出了百倍的关切,却被小姑娘一个后退的步伐给挡住了。

“若是有用的上我帮忙的,纪姑娘尽管说。”

“我家如今忙碌着,着实是抽不开身子跟薛郎讲明白,赶上今天有空便和薛郎说道说道。”纪兰笙两手放在腰间,一只脚往后退了一步,是明晃晃的戒备。

薛平喻的眉头微微皱起,觉得这剧本不对,又不知纪兰笙这是唱的哪一出。

“薛郎一直以来的意思,兰笙都懂,只是如今家中遭遇事故,我更没有精力去琢磨些情爱了。之前家父问我,若是和你两情相悦,便叫你回去,想请你谈谈入赘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