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子这么一说,她也就明白了。
罂粟生意是暴利,在薛平喻的记忆里,他上一世就是做这个的,只是没有玉石空间这样方便的东西,容易叫人抓住把柄。
如今能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种植,自然是方便。
林诃算着薛平喻的记忆,觉得似乎时间上不太对:“他还没把知府拉下马,现在做这个准备有什么用?纪家不会同意一个小小的从事跟纪兰笙在一起吧。”
玲子哪里想的明白这种事儿啊,她还气着刚才林诃拿她跟罂粟比呢:“可能是走过一遭,分外自信?”
“不对,他一定还有后手,这几日他都接触过什么人。”
林诃回忆着这些日子薛平喻所做的一切,她一定是遗漏了什么,才会想不通这里的事情。
昨天他没做,前天也没有……
是四天前,四天前有个人来找过他,告诉他一切都贮备就绪……
“他们准备了什么?”
——
两日后,纪府。
一个小杂役慌慌张张的扑进了院子,大叫着:“老爷,小姐,不好了!不好了!大少爷出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