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夭夭,你发现一件事没。” “什么事?” “我叫什么。” “徐其灼。” “呵。”他忽而轻笑了一声。 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。” 该死的餐桌出乎意料的小,他的上半身出乎意料的长。 附身过来的时候,脸都逼近了时离的脸,还带着轻笑,被酒晕染过得嗓子该死的低沉。 仿佛醉意熏熏然也跟着烧到了她的脸上。 只听到他哼着把最后的话说出了口,轻轻道。 “看在名字这么有缘分的份上。” “不如我大发慈悲。” “就和你在一起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