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我陪西顾去换药,他割地赔款后臭着张脸,冷峻的模样很有杀伤力,再加上腰后一看就是打架斗殴造成的撕裂伤,当他压下戾气满满的眉眼时,吓得附近的小孩嚎啕大哭。
护士小姐在他的qiáng大气场下越发紧张,战战兢兢地盖上无菌纱布时手一抖,不知碰到他伤口什么地方,任西顾眼一眯,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护士小姐先声夺人,她“哇”地一声扑出去搬救兵了。
我狠狠赏西顾后脑勺一个锅贴,“你这么凶gān什么!”
西顾还有几分委屈,“我这不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吗。”
我忍俊不禁,摸摸他的头让他先走,我要向医师询问他伤势的恢复qg况。
等我回去后发现西顾已经把病房里的私人用品都打包好了,正坐在椅子上等我。
“你怎么突然整理东西?”
他提起打包袋,拉着我的手,“回去吧。”
我皱眉,“不行,你还没检查完呢。”
“检查什么,我好的很,再躺下去我非发霉了不可。”他咕哝着,像头大猫,拉不走我就绕到后面推我,一直把我顶出了房门。
“西顾……”
他堵在门口不让我再进去,我又不敢使力推撞他,只得再狠狠甩他几个白眼。
他突然搂住我的腰,侧过脸依在我耳边,呼出的热气chui拂着敏感的耳窝,低声道,“我知道你疼我,可我真没事了,”qiáng健的手臂一用力,猛然把我抱离地面,“你瞧,我现在是一尾活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