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陆纡jiāo往的第三个月,他带我回家吃了一顿饭,虽然没有在席上看见他的父母,但也算是进了一步。
虽然没有太多欣喜,但我还是很欣慰。
年底风闻总部高层开始有大变动,我左右寻思了下,主动在年前包揽下工作,chun节没有回去。
老妈闻言在电话那头狠狠将我从头到脚都数落了一通,八成是又偷偷背着我接下了无数相亲宴,这下计划全泡汤了。
“我不是说过,我现在已经有男友了,你就别再给我张罗了。”
“……反正我不满意。”老妈别扭了很久,才不甘qg愿的吐出这句。
爸接过了电话,“哎,丫头啊,你妈这是想你了,不希望你嫁得那么远。”
我闭口不语。
“其实就在本地找一个本分人结婚也挺好,离家又近,以后你妈还可以帮忙带带孩子,眼看都29了,邻居家的闺女生得孩子都能去打酱油了……”
我有些尴尬的叫停,“……爸!”
妈又一把抢了电话,“你还知道叫妈叫爸,也不看看你现在的qg况,早耽误得不能再耽误了,再拖下去,到生孩子时……人家叫那个什么什么大龄产妇来着!哎哟,你说我们两老急不急,就你这一个闺女了。”
我被他们臊得慌,支支吾吾几声,挂上了电话。
年关将近,电话没安静几分钟又响了。
钟意一听我没回去,声音陡降好几度,“你什么时候变成工作狂人了?回来回来,今年开同学会,我们几个老同学聚聚。”
我摇头,“算了吧,你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看着他们拖家带口成双成对啊。”
钟意道,“我不是也单着,又不是独你一个。”
我摇头,“没劲儿,那场合我不去瞎凑和,闹心。”到时候频频被问起,彼此都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