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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任伯母昨晚也没有回来啊。

我思忖着,等会午饭时该叫他过来吃饭。

谁料这一睡,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已日落西山,饭桌上只搁着张字条:

你妈我今晚要和你爸二人世界,饭菜都在锅里,微波炉还有一碗煲汤,你热一热就可以吃了。

勿扰!

靠,其实我是你们俩捡回来的吧。

我把字条一收,胡乱洗漱了下就跑到隔壁按门铃,隔着门板隐约听见门铃声叮叮咚咚地在室内回dàng,却好半天都没见他开门。

“西顾?任西顾?”我顿觉有些不妙了,边大声叫着他的名字边配合着用力敲门。

终于,在我考虑要不要撞门时门扉开了条窄fèng。

我一愣,冷不伶仃的,一个滚烫的身子从门后跌出来,结结实实的撞在我身上——

“西顾!”

连拖带拽的把人搬到chuáng上,他双颊透着病态的cháo红,额头全是冷汗。

估计昨晚衣着单薄的在楼道等了半宿又去天台chui了一夜风,染上风寒了,“你家里有没有感冒药?”

他摇头,才大半天没见,jg神萎靡了不少。

我定是上辈子欠他,又是擦汗又是递药最后还不忘喂饭的照顾他,他倒是跟我扭,jg神稍稍好了些就开始挑肥拣瘦,不是嫌开水太烫就是嫌饭菜不好,一刻没让我歇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