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秀才谬赞了,我日日见着夫人去县学等秦秀才,端庄大气,想必也是才情卓绝之人,不知何时也能见识夫人的才情一二。”
秦湎笑意僵在脸上:“内人不过是一介愚钝妇人,不懂这些。”
杨晔眼里压着冷厉:“秦秀才方才还说我,现下如何自己又藏掩着了。”
秦湎说不出话来,场面一时间有些凝固,阿喜见情势不对,偷偷扯了扯杨晔的衣摆,杨晔旋即笑了一声,像是同秦湎说玩笑话一般:“秦秀才可别见怪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”
秀才们见气氛缓和以后,纷纷上前观看画作,杨晔随着秀才们瞧了几眼画后,提笔在阿喜的画上添了两笔,空荡的小亭子里多了两抹人影,原是落败的冬日凄紧,瞬间便平添了一股暖意。
阿喜偏头看着杨晔,长眉里藏不住笑意。
温寒道:“杨兄总能画龙点睛,如此一幅别有情意的画,不知杨兄可舍得让小弟题诗两行?”
杨晔轻笑,对众人道:“温寒是县学里书法最出众的,肯赏脸自然是好。”
温寒颔首,看了李橙一眼后,扶着袖子提笔在空白之处写了两句缠绵悱恻的情诗:“诗句乃是李兄想的,我便只有躲懒写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