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成十分惊讶,现在生意正在劲头上,名声也打出去了,客人日日爆满,茶肆小酒馆一大早就来买十多斤,杨晔以前从来没有表露出要卖方子的意思,他还以为要把这门手艺当成杨家的传家手艺。
“怎的了?”
杨晔解释道:“其实我一早就有卖方子的打算,这点生意终归是做不长久的,之所以让大哥儿去摆摊,没有直接卖给酒楼,是想把腐竹的名气打出去,到时候不用咱们说,别人也能看到其中的价值,开价自热高,我们也能多赚些钱。”
“大哥都听你的,到底是你想出来的方子,既然你一早拿定了主意,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办。”杨成又有些忧虑道:“可是赵勇在我们这儿拿货,忽然卖了方子,还得给他说道一二。”
腐竹不光是他们在赚钱,自打赵勇拿腐竹卖后,货也走得极好,来钱可比当初去远县走货赚的稳妥多了,要是他们把方子卖了,他们倒是能赚取一大笔,可惜了赵勇却断了来钱路。
这么多年的交情,杨成心下还是有些过意不去。
杨晔冷笑了一声:“他怕是没脸再敢来拿腐竹卖了。”
“可是出什么事情了?”
“他撬人都撬到我头上了,昨儿趁着我去上工,竟对阿喜说些轻浮的话,还想唆使阿喜跟他走,我看他真是疯的不清。”取货不一早去,偏生要下午些时候才去,不是一早就摸准了他们杨家的情况是什么,当时好心带着他做生意,让他日子过好了心里揣起了不要脸的想法,如今他就是要断了他谋财的路,否则也不会那么快决定卖了方子。
杨成闻言大惊,难怪他觉得这些日子杨晔情绪怎么怪怪的,八成是因为赵勇惹了两口子隔阂,也是怪他大意了,当时赵勇见着阿喜就垮他好瞧,被他呵斥了回去,还当他知道进退,没想到一直掖着心思,事情细想来真是让人寒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