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墨那一瞬间汗毛倒竖,完全不敢再细想下去。
掐准了蛇尾离项庆康脖颈之间有了一点空隙,并指如剑切入其中,格开祂的蛇尾,接着手一捞,将项庆康连人带床往身边拖了好一段距离。
然后人一跃从床上翻过,格挡在几人和蛇人的中间。
许晖成两人正想骂容墨到底闹什么,项庆康这还挂着点滴呢,能这么不管不顾呢?
邵子冀却是毫无二话,一把将回了血的点滴给拔了,将项庆康拉起来,往许晖成的怀里一塞,推着三人后退,一下堵住了病房的门。
--不知道是不是被纠缠过,即便他眼前什么都没看见,他依旧觉得浑身阴冷,觉得这屋子里似乎有别的东西。
起先担忧项庆康的情况,他还没在意,等结合容墨的“如临大敌”,他越发觉得这种感觉明显了。
其他两人还想问什么,不但容墨奇怪,就连他们熟悉的邵子冀也奇奇怪怪的,可话没出口,就忽然听到一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尖啸声。
声音尖锐的像是钻进了脑子里,连用力捂着耳朵,都不能阻挡这声音分毫。
甚至,手上传来一点温热的湿润感。
然后,脑中发涨还残留嗡嗡声,眼前都有些晃。
反倒是邵子冀,只觉得腰侧的口袋了一阵温热后,刚响起的让人难受至极的声音就削弱了许多。
--他还有些难受,但却不到两个好友那样耳朵都出血了。
一副失神的样子,连项庆康都揽不住。
他一把捞起项庆康,这才看见项庆康也是耳朵出血,刚刚睁开一点的眼睛,这会儿又无力的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