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到这时候,也没个人“心慈手软”一点的,给他们拿了口中堵的土块。
——哪怕有个人想来问他们一点什么呢,他们什么也都乐意说啊。
可偏偏,这些修为不济的家伙,宁可在阵法之中呼哧带喘,眼力更是不济,他们现在极有倾诉欲望,看一看他们渴求的双眼啊。
但直到黎梦川赶来,他们被粗鲁的拖到阵法边缘,都没有一个人多给过他们一个眼神。
高家人都在阵法边缘之外,将这些邪法师放在阵法边缘之上,一来是为了方便看押,二来也是为了用他们自己布置的阵法,限制他们自己。
——虽说他们是主阵之人,本该不受阵法影响,但谁叫他们现在都伤的不轻呢?
别打,还要遭受阵法反噬,现在也要受到阵法压制。
简直苦不堪言呐。
黎梦川看着高家人给他们换好了符绳,就放过了这群笑话——除了看到容墨险些掉崖的那个画面,黎梦川担忧的不行之外,他真觉得这些邪法师是个笑话。
容墨有大佬们护着,这些人竟然还敢来撩虎须?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哦?
黎梦川刚踏入阵法之中一步,不由一个哆嗦地又收了回来,这压制感,简直让他瞬间驼上了一座大山似的。
只好冲着言凤起讨好的笑:“前,前辈,小墨现在怎么样?”
你们要不要先出阵来?
虽说看这些邪法师的惨状,就知道言凤起显然不将这阵法放在眼中,但是容墨的脸都掩盖在言凤起的脖颈之间,他看不到他的神色,实在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