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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她能稳得住,到头来这一切,也就是一场针对她的,有计谋的黑,还能让她虐粉操作,固粉涨粉一波。

骆思悠按捺下心底的惊惶,思考着这一波操作的流程,想着怎样才能利益最大化。

容墨见骆思悠“死鸭子嘴硬”,甚至当场拨打电话,毫不顾忌在那跟经纪人说他对自己的“迫害”。

偶尔还撇来一道冷飕飕的,“你等着好看”的眼神。

——原本只想着靠自己问出真相的容墨,沉默着看她的所作所为,有心想要放开手里的蛇。

是不是只有当她真的“体会”到了生死一刻,才能相信他没有说假话,才会“逼不得已”说出真相?

如果不是他制住这条蟒,骆思悠很快就会遭受到反噬。

“呵,你当真以为你想救她一命,她就会感恩戴德?”

“她既做了这事儿,又怎么可能因为你三言两语,就幡然醒悟、悔不当初?”

一直没有开口的言凤起,这时候不禁出声打破容墨的“美好幻想”。

——他总不能让这小子,一直不经风雨,认为这世间纯真美好吧?

言大佬自认语调平淡,只是在讲述事实,但听到容墨耳中,不禁让他心头难受。

大佬是不是又嫌弃他天真可笑了?

他当然也知道这世间不全是好人,他也没觉得骆思悠的所作所为是出于“逼不得已”,就是对的,也不觉得自己能够轻而易举让骆思悠悔过。

——他甚至觉得全程无辜的,只有行为不能自主的玉米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