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白的手指掐着生无可恋蛇蛊的七寸,一路上,祂长长的身子拖的老远。
聂思霜讨好的向着霍斐笑了笑:“前,前辈,这个,祂有点太硬了。”
硬的将厨师的菜刀都崩了好几个卷口。
那几个厨师看着这“古怪的蛇”,简直吓的不行,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较为深信迷信的厨师开的头,这下整个后厨的厨子是都不敢做这条长的吓人的古怪的蛇了。
她只好又把蛇给拖了回来。
霍斐瞥着那条蛇,淡淡的哼了一句,伸手就要给祂脖子撅断。
“要不,先把祂留着吧?”容墨看着霍斐一手还在吃小笼包里细腻的肉陷,一手还不放过自己的蛇羹。
“凌哥说,给叫了好些吃的。”容墨也是一时脱口而出,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这蛇既然这么硬,也算是命不该绝。
——或许也是考虑到了那些厨子的心情。毕竟从聂思霜的神情来看,当那些厨子看到这蛇时,接受的可能并不那么轻松惬意。
“要是实在不够吃或者不合口味,再炖这蛇羹。何况,这蛇羹也不适合早上吃。”容墨又给霍斐戳破一个小笼包晾着。
这也是实在没法子,他们吃比自己身子小不了多少的小笼包,能被那汤汁淹了脚背。
真烫伤了那可不得了。
这样虽失了风味,但好歹安全。
霍斐舀了口汤,挥挥手,示意暂且先放过这蛇吧。
——先看看凌砚誉这小子懂不懂奉承,叫上来的东西合不合口味。
好在,这家酒店到底是不错的,不愧对它敢开那么高的价格。
一顿早餐,吃了快三个小时,三个大佬颇觉得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