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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哪个推论,对容墨来说,都不太友好

好好地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,却要被世界法则遗忘,这算怎么回事儿?

面对大佬如此的推论,容墨恨不得捂住自己心口,向大佬生动形象的表达一下,自己被扎心的痛楚。

但言凤起紧接着就说,可以开始教他关于修行的事了。

“只是,此界灵气稀薄,本尊施法也颇为受限。你踏入修行后,能到什么修为,就只能靠你自己的领悟了。”

面对着因自己“修为受限”,而表现的颇有几分惋惜和苦恼的言凤起,霍斐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。

——在容墨看来,那是恨不得将自己眼珠子翻脱出来。

冼辰宣就只敢心中腹诽:大佬你“受限”还都这样,那不“受限”,您是要毁天灭地吗?

虽说他也觉得自己的内力有所限制,但心中该腹诽的,还是一句都不能拉下。

容墨端坐着,认认真真聚精会神,准备听言老师讲课。

但端杯饮茶的“言老师”,好一会儿都没接下句。

因为言老师忽然想起来,自己那么漫长的修行岁月里,并没有带过徒弟。

连和初入修行的小弟子们接触都不多。

且因为时间日久,也有些想不起当初师长教导自己时,最先开讲的是什么来着?

更何况,他后来入主了魔宫。

关于修仙者的过往,自当是“前尘尽忘”,省的给自己添不自在。

但现在,难道他要教容墨入魔?

一提这点,言凤起眉头便微皱了一下,随即撇开脑中回想到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