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有那么一天的。
容墨低垂着头,见并没有太多人再注意自己,连忙匆匆退出人潮,往自己家走去。
——好像那道落雷之后,原本风雨欲来的天色却放晴了。
好像之前的乌云盖顶,都不过是人们的一场错觉罢了。
真是六月的天,孩童的脸,说变就变。
容墨匆匆赶回家,连忙叫霍斐从自己的身上下来。
他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颜狗,但说真的,霍斐现在的样子还是太有视觉冲击力的。
真的就差挂着腐烂的皮肉,托着眼珠子到处跑了。
他还是有些遭不住。
将大佬们在桌子上的座位安排好,容墨还是忍不住问言凤起,今天所谓的“戏”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这时候,他当然不会再认为,言大佬是特意让他去挨雷劈的。
真正挨雷劈的,显然是霍斐。
而他这时候之所以敢开口问,可能是因为觉得开口说要教导自己的言大佬,有几分亲近?
至少,他觉得这般“为他着想”的言大佬,不再那么有距离感。
冼辰宣照旧坐在一旁,默不出声,甚至如果不是因为容墨直接将座位摆好,他怕拉开距离显得太怪异,他是想离得越远越好的。
哪怕也想知道今天这事儿的来龙去脉,但他耳朵好啊,可以离的远一点听。
言凤起优雅端坐,饮完一小杯茶。
似乎今日运筹帷幄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,所以听容墨问起,他也就没有再卖关子。
“用他,验证了一个小推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