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成帝话才说完,容归临就嗤笑一声,“包庇?大哥,您想知道为何景明宫寝殿中的梳妆台中会有波尼国的毒药?孤倒是可以告诉你。”
大概是容归临的语气太过自信,容归桓的内心突然升腾起一股不安的感觉,但他自信此事做得干净,决计不可能让容归临找到一点线索。
“邓杞,宣内院的小方子过来。”容归临淡淡吩咐道。
“奴才遵旨。”邓杞低着头退出了正殿。
这时,一直没说话的容归韫突然动了动身子,轻咳一声,“父皇,春和宫还有些事要处理,儿臣可否先告退?”
宣成帝正要点头同意,一旁的容归临却忽然斜眼笑看容归韫:“二哥这就走了?”
这莫名其妙的笑让容归韫打了个冷颤,他拱着手皮笑肉不笑道:“太子莫留,春和宫中属实有事等着二哥去办。”
“即使如此,二哥便先忙吧。”容归临脸上的笑容不变,语气却愈发饶有兴味起来。
容归韫目光微冷,直觉不对,但此地确实不宜久留,也就顺着容归临的话,干脆地离开了春和宫。
待容归韫走后,被太子宣兵夺主的宣成帝责怪地看了容归临一眼,却也没说别的,这一反应让容归桓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。
容归韫虽走,但容归宸和容归彦还在,两人把自己当成透明人儿,默默地喝着茶看戏,容归桓瞧着这两人这般悠闲的模样,自己心里又憋着一团火,忍不住冲容归彦道:
“六弟,近日你不便出宫,倒是悠闲了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