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殿内无一人说话,安静得可怕,但姜绵棠心里却不怎么慌。
她虽然不知道容归桓指控了容归临什么,但以她对容归临的了解,他不是那样会留下明显马脚之人,更何况是在景明宫里搜出什么。
“父皇,儿臣有一疑问。”容归宸忽然开口道。
“说。”宣成帝面沉如水。
“若是江宁海当真在太子宫里搜出证物,却也不能证明那便是太子的,若是有人故意放在景明宫,诱人来查又当如何?”容归宸说这话时,眼神扫过容归桓。
言下之意溢于言表。
容归桓当即反驳道:“五弟,你这是何意?你的意思是我故意陷害太子?你为何要这般血口喷人!”
“大哥过虑了,臣弟并无此意。”容归宸不太真诚道。
“你……”
宣成帝一拍桌子,头疼道:“都闭嘴。”
容归桓一肚子的话刚到喉咙口就被生生遏制住,一口气吊在胸口不上不下,难受得紧,良久,他才重重地哼了一声,随后惹来宣成帝不悦的眼神。
容归桓:“……”
一炷香的时间过去,江宁海带着人回来了,他身后跟着的一个小太监手里还拿着托盘,江宁海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,颤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