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绵棠斜靠在扶手上, 冷笑一声:“冬桃,你跟了我十几年,就学会了血口喷人么?”
姜绵棠注意到当冬桃听到“你跟了我十几年”这句话时, 眼神微微闪烁,可片刻后又变成怨恨的目光。
“娘娘,血口喷人奴婢没学会, 这么些年,奴婢倒是学会了说实话!”冬桃转眼看向容归临,向他叩首,满身的正气凛然:“殿下, 您愿意听奴婢将此事全盘说出吗?”
容归临的视线一直落在姜绵棠的手上,听到冬桃的话也未曾抬眼看她一眼, “不愿意。”
此话一出,寝殿内的气氛顿时凝滞下来,就连姜绵棠也没想到容归临直接回绝了冬桃, 一时有些呆愣地看向他。
却见容归临回望着她,嘴角扬起一抹淡笑,甚至还有心思调笑:“孤好看?”
尾音上翘,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,低低地在姜绵棠耳边响起时,姜绵棠觉得自己简直要交代在这里了。
什么冬桃,什么清白压根就不算什么,还不如容归临的一个笑重要。
姜绵棠晕晕乎乎的脑袋中划过这一想法时,她顿时清醒过来,明明是如此严肃紧张的场合,她却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……
这样不好,不好。
而一直跪在地上的冬桃听到容归临拒绝她,错愕地抬头看容归临,却发现他正在和太子妃说悄悄话,并且还说得挺开心……
丝毫没有要怀疑太子妃的意思。
只听姜绵棠轻咳两声,打破了殿内略微尴尬的气氛,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冬桃,试探着说:“不然你说给我听听?”
冬桃:“……”
这剧情好像不太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