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时间,她脑中又浮现昨日那喉结在她指尖滑动的触感。

姜绵棠的脑袋有点晕乎。

“宫外盛传的流言,你可知?”容归临平静道。

四周凝结的空气再次流动,姜绵棠把目光从他喉结处移开,有些心不在焉道:“什么流言?”

姜绵棠觉得她现在真是出息了。

容归临发射冰冷视线时,她不但没那么害怕了,而且还能出神去欣赏他的喉结。

“邓杞。”容归临稍稍扬声叫了一声。

一直在门口候着的邓杞立即进了屋,得到容归临的吩咐后,邓杞满头冷汗,却又不得不说:

“回禀殿下,奴才前两日时常听闻外头在传,娘娘不受殿下喜爱,自打成亲以来便没有同房过……”

姜绵棠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,但听了此话,表情又很是茫然:“他们说的不是事实吗?”

容归临:“……”

邓杞:“……”

“殿下确实不喜妾身,也确实没有与妾身同房过呀。”姜绵棠表情坦然,丝毫一点委屈或是愤怒之色。

容归临面色稍冷,讥诮一笑:“你倒是有自知之明。”

姜绵棠:“……”

她到底又是哪句话说错了?难道说实话也错了吗!

“娘娘稍安勿躁,奴才前两日还听说了更过分的,宫里竟有流言传出是娘娘起了红杏出墙之思,才导致殿下对娘娘多有不喜。”邓杞瑟瑟发抖地说完。

房内一片寂静,邓杞遭不住这沉重的气氛,直直地跪了下来:“殿下饶命,娘娘饶命,这些都是外面盛传的流言,绝不是奴才编造出来的!”

“太荒谬了!”姜绵棠之前也似有若无地听说过这些话,但她秉着清者自清的想法,也并未放在心上,没想到这话竟是传到了邓杞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