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绵棠点点头,“多谢李太医。”
送走李太医后,姜绵棠带着夏禾去了厨房准备早膳,书房内只留下邓杞一人伺候着。
听完邓杞一阵牢骚后,容归临面无表情地将他谴出去,等书房门关上,片刻之后,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书房内,悄无声息地走到容归临床前。
容归临的表情又恢复到一贯的寒凉,“查到了吗?”
“袭击殿下的均为死士,属下找到他们时,他们已全部中毒自杀。”黑衣人的声音响起,他单膝跪下,掏出一个令牌呈上,“属下在他们身上发现了这个。”
容归临慢慢坐起来,接过那个令牌,倏地冷笑一声,“出来行刺,还会带着主子的令牌?”
周遭的温度顿时降了下来,容归临的手指在那令牌上轻轻摩挲,一个完整的“韫”字慢慢地呈现出来。
“殿下是说,这次不是二皇子所为?”黑衣人问道。
容归临把玩着手里的令牌,没有回答黑衣人的话,只淡淡地吩咐道:“继续查,宫里几个皇子都要查。”
黑衣人神色一凛,领命后悄然无息地出了书房。
容归临看着手里带着血迹的令牌,眸色愈发暗沉。
近来他的身体渐好,倒是有人耐不住性子了。
姜绵棠带着早饭进来时,容归临正靠在床边,看着窗外,不知在想什么,她把热腾腾的早膳放在一旁,伸手在容归临眼前晃了晃。
“殿下,可以吃早膳了。”
姜绵棠盛了一碗小米粥递给他,小米粥的清甜香顿时蔓延开来,容归临空荡荡的肚子终于有了些饥饿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