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块新的上去,姜绵棠把之前那块递给夏禾。
这样换了几次,太医总算是来了,来的还是李太医。
姜绵棠被抓着手,也无法起身让位,只能尽量坐的远一些,空出位子让太医查看容归临的状态。
李太医先是检查了一下伤口,接着再给容归临搭脉,姜绵棠瞧着李太医虽是神色凝重,却没有变难看的迹象,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见李太医收回手,姜绵棠急忙问道:“李太医,殿下情况如何了?”
“回太子妃娘娘,殿下伤口未裂开,亦未发炎,只有些发热,是殿下|体虚所致,臣给点下开些退热的方子,若是今晚能退热,想来也无甚大事。”李太医拱手道,他走到一旁,给容归临开方子。
姜绵棠松了一口气,给容归临又换了一块冰毛巾。
夏禾跟着李太医去太医院拿药,姜绵棠则在房里一遍又一遍地更换冰毛巾。
“你躺着倒是舒服,只累坏了我们这些人,你若是有点良心,就早点好吧。”姜绵棠把容归临的手放入被子里,低声碎碎念。
容归临自然不会回答她的话,安静地睡着,只是紧锁的眉慢慢地舒展开来了。
折腾了两个时辰,容归临的体温总算降了下来,抓着她的手也恢复成往常的温度,姜绵棠这才敢松懈下来。
“娘娘,您今日要在书房歇息吗?” 夏禾低声问道。
姜绵棠的右手已经被抓得几乎快失去知觉,却还是挣脱不开,她低头瞧了瞧容归临,便是一阵头疼,“你叫冬桃去拿一床被子来,你帮我把头饰拿下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