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关门声,姜绵棠紧绷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了下来。
出了这茬,她也没心思继续洗澡,将冬桃和夏禾唤进来给她擦身穿衣。
“殿下过来怎么突然你们也没通报一声?”姜绵棠穿好衣服,心里还一阵后怕,“他去偏殿了还是回书房了?”
若是她方才刚好站起身,那岂不是要被看光了?
“殿下已经回去了,”冬桃一边给姜绵棠系腰带,一边道:“殿下来了就直接往里走了,奴婢们根本拦不住,况且娘娘和殿下已然成婚,殿下进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”
“娘娘,您别想那样多了,如今殿下时常来后院,已是比从前好了太多,可见殿下心里还是有您的。”夏禾正拿着干毛巾给姜绵头干发,语气欢快,打心眼里为姜绵棠开心。
“时常?”姜绵棠皱了眉,她落水以来,容归临才来两次,第一次恐怕还是“不得不”来的,何来时常二字?
“对呀,娘娘您可能不知道,昨日您烧得糊涂不肯吃药,全靠殿下帮忙,您才喝了那碗药呢!”夏禾笑眯眯地说道。
全靠殿下帮忙?
怎么帮?
难不成和话本子里那些个主角一样,嘴对嘴喂?
姜绵棠惊悚了……
她连忙捂住了嘴,脸上的红晕刚下去,现在又浮了上来。
“他……怎么帮忙的?”姜绵棠脑袋晕晕乎乎的,甚至觉得自己又要发烧了。
“这……”夏禾语气犹疑,似是不知道该不该和姜绵棠说。
“难不成真是像话本子里这样那样的帮忙?”姜绵棠腾地一下坐起身,一副难以置信表情盯着夏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