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,他们应去渝妃牌位前拜一拜的。

容归临停下脚步,转过身,双眼锐利地看着姜绵棠,“谁和你说要去的?”

姜绵棠脑子一懵,一时间竟想不起来是谁给她种下了这个念头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没……没谁,妾身自己随便想想的,殿下若是不愿去,那便不去了。”

眼神闪躲,言辞闪烁。

分明是心虚的样子。

不知容归临想到了什么,眼中的冷意渐甚,嘴角却勾起一抹嗜血的笑,“你倒是为孤着想。”

微凉的指尖滑过姜绵棠的鬓角,将她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,动作很是轻柔,可那眼神却仿佛在看一件死物,姜绵棠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,脑子嗡嗡作响。

好似下一秒,容归临会就地结果了她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容归临忽然收回目光,一身的杀意顷刻消散,他懒得再看姜绵棠一眼,神情淡淡道:“回宫吧。”

等容归临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,姜绵棠才重重吐出一口气,脚步虚浮地走到墙边,靠着墙才得已站稳。

她的脚已经彻底软了。

“娘娘,太子他……”冬桃扶着姜绵棠,满脸的担忧。

姜绵棠喘了几口气,才勉强发声:“别声张出去,若是再惹恼了他,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。”

靠着墙,姜绵棠仰头看着城墙上的天空,怔怔发呆。

事情进展得不太对。

原文中,新婚的太子虽态度冷漠又不喜原主,却还是以礼相待的,断不会像方才那样威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