臭小子!
那么大的封赏砸下去,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,也不知道过来谢谢他。
陛下揉揉额头,挥手让询问他是否累了的公公退下,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有了媳妇忘记“爹”了。
想到童公公后来给他写的密折,想起苻家小娘子嫁给沛笙之后,跟到西北遭了那么大的罪,又将公公叫了回来。
公公应了是,没一会儿,从宫中送出,还热乎着的烧尾宴饭菜,出现在了王家和苻家,苻家大伯自然是感恩戴德,但在王家的苻令珠……
她表示自己吃不下,刚吃过晚饭。
从西北养身子到跟着王易徽回长安,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反思自己,实在受不得内心的不安,绝定在今日,好好向王老狗道个歉。
后果……
她眼眶微微红起,她犯得错,自然得承担起来,她自己担,便是他想骂她打她,甚至想和她和离,乃至休妻,她也得接着。
逃避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。
深夜,出了宫门,被陛下挽留住在宫里却拒绝的王易徽,带着醉意回了房,他眸若星辰,里面只有坐在床上的小小自己。
苻令珠缓缓攥住手,她还欠王老狗一声对不起。
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