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一句:“小娘子还是回家带娃娃。”
右一句:“来这比赛,小心伤筋动骨。”
关键脸上的表情满是不屑。
苻令珠骑在高头大马上,上下掂量着手里的球杆,眼神逐渐变得冰寒刺骨。
她平生最恨别人拿性别说事,自己没本事,就将什么事都推给女人。
女人是欠他们的,还是该他们的。
几乎是一瞬间,她就找到了前世为何会努力读书,想出入朝堂的本心。
她啊,她想改变女子在大堰的地位,至少不要再听见有人会说,女人就该在家养孩子的话。
原本以为自己被朝堂生活磨得都忘了初衷,可这短短几句话,又将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东西挖了出来。
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回握,不长眼的人多,可偏偏就爱往她的面前凑。
前世,陛下好蹴鞠,她可是花费了无数时间耗在这个上,只为能让陛下高看,以最快的速度高升。
以前不入流的手段,在这个时候,突然无比合适起来。
因为只要有蹴鞠比赛,就必有西北军。
她啊,和王易徽一样,对西北军的套路熟悉的很。
白马嘶声鸣叫,却是苻令珠突然勒紧缰绳,致使白马扬起双蹄,身体几乎崩成一条直线。
身在马背上的苻令珠,顿时就危险起来。
看台上人无不为这突然发生的场景惊呼,有胆小的人甚至捂住了眼睛,生怕下一刻,失去平衡的苻令珠就会摔下马背,被白马践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