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提前回来啦”陈小语把头埋在贺一问腿上好奇地问道。
“昨天就训练结束了,我们是第三批训练班,后来几批训练班集合在一起联络感情又耽误了一天”
“训练了什么内容?”陈小语终于抬起头来,眼睛哭得红红的。
拿出一粗糙的纸给陈小语擦脸,陈小语一把抢过来“纸巾?怎么这么糙?”
“我看省城里都用这些”
“还是手帕好”陈小语嫌弃地将这纸巾扔开,这个年代还没有二十一世纪各种别出心裁的纸巾湿巾,什么豆儿纸草纸什么的不仅供应较少,而且很难用也很糙。
乡下里都不擦手,吃完饭拿手就地一抹,抹到哪就是哪。所幸贺一问和妹子还算讲究,每次都用着手帕擦嘴擦脸,渐渐的,陈小语也习惯用手帕了。
“你还没说呢,训练什么了?”
“有艺术片翻译片还有美术片等等各种训练”贺一问说到这里也有些激动“我们还学了些英语”
说到这里贺一问开始给陈小语念着‘abcd’
贺一问有心在媳妇儿面前显摆“你知道吗,我们的放映机叫projector”
“………”
听着对方十分古怪又滑稽的发音,陈小语使劲咬着唇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。
“嘿~,我发音不好”贺一问看出来媳妇儿在憋笑,顿时有些挫败感。
他以为媳妇儿应该听不懂这些‘高深’的词